Vin尋

舟渡小甜饼 如梦入梦

*时间线在原著64章,广播剧第三季第二集,骆闻舟做那啥梦那里[污]

*用『』框住是小说原文


『骆闻舟在自家地板上坐了一会,总觉得被费渡骚扰过的右手仍在隐隐发烫,一闭眼,他就会想起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笑得他心浮气躁,并且因为自己这一点不受控制的心浮气躁而有些暴躁。』

 


 

(一)

 

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对费渡有反应了。

 

上次抓了苏落盏的当晚,他载费渡去酒店,一开始明明啥想法也没有,只是单纯想把那自以为是的小兔崽子赶紧打发走。万万没想到那蹭鼻子上脸的臭小子居然伸手来接个手机,都能接出一副少年儿童不宜的架势,当场将他撩拨得心神恍惚,得靠连抽两根烟才平复下来。

 

那可是费渡。

 

是七年前坐在石阶上用倔强又带着希冀望向他的隐忍少年;是多年来让他忍不住多去关心、又每次都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暗骂自己闲来犯贱的纨绔子弟;是智商高、城府深、心机重,总像在策划什么高能犯罪的阴诡之人;是出落得赏心悦目,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的俊美男子;是说起什么『人很难挣脱自己的血统和成长环境』时显得那么脆弱无奈,让人不由得想把他当真、想多接近他一些的费渡。

 

睡前淋浴时骆闻舟有意将花洒开到最大,想借猛烈水力和腾腾热气将自己脑袋里的一团乱麻驱赶出去,以致于他从浴室出来时胸膛的皮肤都漫起了一片粉红,也不知是被高压花洒砸出来的,还是被热水烫出来的。

 

但洗了个高温澡的好处就是当他的后脑勺碰到松软的枕头,整个人瞬间都觉得莫名舒畅,今夜的心烦气躁似乎暂时偃旗息鼓。他甚至没来得及爬起来将房门关上、免得那终日图谋不轨的猫爷半夜过来挠他一脸,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二)

 

许是白天周家捕风捉影的争产谣言和周二公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嚎啕大哭太让人印象深刻,这场狗血豪门恩怨大型连续剧夜里竟然不依不挠地继续上演,只不过上演的舞台换到了骆闻舟的梦里,而主角换成了费渡。

 

骆闻舟发现自己身在在费家的别墅里,除了他,还有很多闲杂人等进进出出:有他市局的同事,有见过一两面的费渡的保姆和司机,也有几个企业高管模样的、估计是费氏集团的高层人员,还有些不认识的面孔。

 

这些人不约而同地聚在这里,将穿着初中校服的少年围在中间,七嘴八舌,指指点点,好像没有人在乎少年的情绪。

 

费渡被团团围住,无声地蜷着身子坐在别墅客厅的楼梯上,把脸埋进膝盖。见叫唤他不应,有人上前踢开了靠在他身边的书包,书包从楼梯滚落,课本散落一地;有人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他的身子往后倾了一下,随即又被另一个人拽前回来;有人拿出手机,开着闪光灯一个劲地对着他拍;还有人捧着一堆莫名其妙的文件,硬是将笔塞到他手里,逼他签字……

 

骆闻舟在旁边看得忍无可忍,终于大步走过去扒开那人群,来到费渡面前。他俯身朝费渡伸出手想将他拉起来,但费渡只是抬头看了看他,神情淡漠,并没有理他的意思。

 

刚刚被推开的人骂骂咧咧想重新围上来,骆闻舟低头一瞥,这才发现费渡的两只脚踝上好像都缠了纱布。他是脚受伤了,所以才不走的?

 

于是骆闻舟弯下腰,将费渡一把抱了起来。费渡比他想像中要轻,不,几乎没有任何重量,骆闻舟轻而易举就将费渡抱出了别墅。费渡也不挣不闹,双手甚至搂着他的脖子,头歪着埋进他的胸膛,安静如熟睡。


骆闻舟只是想着要带费渡离开那群吵吵嚷嚷的人。可当费渡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怀里,他才发现自己没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


他和费渡,到底该何去何从?


直到此时,骆闻舟才觉得不对劲——刚刚他抱出来的明明是个沉默的小崽子,怎么一上了车,副驾上的那位转眼就变成了对他似笑非笑的成年人了?


骆闻舟还没反应得过来,那眼带桃花的臭小子居然侧过身,像捧着什么珍宝似的捧起他的右手,深情而郑重地吻了下去。


费渡穿的是那天送他去酒店时穿的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衫,扣子不知是没扣好还是被什么钩掉了,总之前襟大方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骆闻舟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该集中在被费渡吻着的那只手上,还是此时眼前一派无限风光上。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一股燥热顿时漫上全身。

 

骆闻舟不知道费渡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这么多年惯了和费渡互相看不顺眼,一见面不是黑脸就是互呛。怎么这臭小子的态度一下就来了个360度大转变?他要猎艳要游戏情场,为什么要把自己扯进去?他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吗?骆闻舟仍在顾虑重重,可眼前的人却不容他犹豫。

 

“师兄,你要不要跟我约会……师兄……哥……”费渡温软的鼻音在他耳畔反复碾磨,骆闻舟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粗重了许多。终于他鬼迷心窍般凑身过去,先是小心翼翼地拉下费渡那七零八落的衬衫,再按着费渡的肩膀往后一推,把人压到副驾的椅背上。

 

费渡的长发松散撒开,那没轻没重的臭小子还是不怀好意地笑着,骆闻舟仅存的理智还在质问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双手却很诚实地开始四处摸索。

 

现在的费渡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孩子了,他已经成年了,甚至还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所以自己可以平视他,可以去疼他,可以和他⋯⋯想到这,因为心浮气躁而暴躁的情绪席卷重来⋯⋯

 

『而这一点暴躁,在他凌晨时分从乱成一团的绮梦里挣扎着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某个部位不和谐地精神着时,终于攀升到了顶点。不到五点,骆闻舟一脑门官司地在床头坐了一会,掀开被子爬起来,到卫生间打发了自己,顺手用凉水洗了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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