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n尋

舟渡|望春风


*又名“小青太太杜撰的痴情美少年被臭流氓诱拐同人文”

*以下纯属穆女士过度脑补,在她心目中费渡是清纯小白菜,闻舟乱拱白菜的猪,舟渡的爱情是一场少年苦恋流氓的故事,总之一切都是小青太太的锅,谢谢。


      “春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春风仿佛爱情在酝酿。”*。耳机里张国荣的声音似柔情水在荡漾,撩拨起少年的唇角。

      费渡怀抱几本犯罪心理学的工具书漫行于燕公大校园的林荫道上,心里有无数个关于骆闻舟的碎片像微风吹拂下的蒲公英,簌簌纷纷,充溢了春天。

      本科毕业后他毫不犹豫选择继续攻读燕公大的犯罪心理学研究生,一半出于个人兴趣,一半自然为了骆闻舟。

      当年骆闻舟大步破开黑暗,气势凛凛如摩西分红海。他望着男人从逆光处走来,在自己面前站定,像巍然崇峻的山,并不使人感到压迫,却让人生出依傍之意。男人向彼时彷徨无助的他伸出手,一瞬改换了他的一生。

      少年之心热烈纯真,他用整场青春,仰望并追随男人的身影。

      骆闻舟心里是有他的,对此费渡笃信得近乎盲目。只是男人实在比他精明老练许多,真心实意都掩藏在孟浪不羁的流氓假象下。

      每个仿佛非刻意为之的细节,都教他想入非非,而当他试图找到一点确实的证据,却像捕风捉影,手心空空无物。

      费渡觉得骆闻舟在他心里悬了根线,牵拉时松时紧,若即若离,却如他俩之间的联系,七年始终未曾间断。

      十八岁生日那天,骆闻舟领他去了酒吧。

      那是他第一次去这样灯红酒绿的场所,他有些怯,又不愿被发现,故作成熟地点了和男人一样的酒,闷头灌下,入喉辛辣,后劲猛烈。

      他抑制不住地呛咳,男人在坏笑,看起来很高兴,一边笑着却还记得用餐纸替他擦嘴,再让服务员送来一杯加了蜜糖的柠檬水。

      男人总这样,有些坏,但坏得很温柔。

      未经世故的少年抵不住酒的辛洌,也按不住情的汹涌,于是他在暧昧迷离的灯光下向男人表白,寥寥数语把手脚的温度都抽了去,仿佛倾尽了全身力气。

      男人没应承,也没拒绝,只是仍在坏笑,说小兔崽子你酒量不行,喝一杯就醉。

      相似的情形在那日之后上演过无数次,每次费渡进,骆闻舟就退——与其说退,莫如说男人常驾轻就熟地周旋走位、轻松闪避,向费渡展示了情场老手的功夫。

      少年执拗莽撞,不得要领,常被男人戏弄得七上八下。可他们的联系仍是不间断。

      男人的温情像空气湿度,春夏秋冬,晨昏昼夜,空气里总有水分,或多或少,或潮或燥。有时湿度太低,让人口干舌燥,心情也烦闷不已,但只消一场蒙蒙细雨或一阵薄雾就足以润泽他的每一口呼吸,立竿见影。

      费渡贪恋着这份温情,因此才决然报读燕公大的犯罪心理学,且在期末以年级第一的成绩争取到了市局实习的机会,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待在男人身边。

      得知他将要到市局实习的消息,骆闻舟责备了几句,说他不务正业,不干正事,随后又夸赞了几句,说他成绩优异,聪明机智。

      说到最后,通话那头的声音里又夹带了坏笑,男人没头没脑道:

      “你知不知道,我们市局是不允许办公室恋情的?”

      费渡没听懂,愣愣地回了句,“哦,是吗?”

      然后费渡听见男人说:“不过没关系,你实习就两个月,都等了七年了,也不差这两个月。”

      通话至此戛然而止,少年的心沸反盈天。


*张国荣的《春夏秋冬》可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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